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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刊简介“加强新就业形态劳动者权益保障”系列报道之三
暖“新”用“工” 激发新就业形态劳动者 建功新时代的磅礴力量
在我国劳动者大军中，有一个网约车司机、快递员、外卖配送员、电商主播等构成的庞大群体，他们被称为新就业形态劳动者。
新就业形态提升了我国经济运行的就业承载力，发挥着不可或缺的“蓄水池”和“稳定器”作用。然而，在全国总工会界别向全国政协十四届一次会议提交的界别提案中提到，维护新就业形态劳动者权益工作仍存在社会保障缺失、平台管理不够规范、劳动关系认定困难等短板。
如何解决新就业形态劳动者的“急难愁盼”问题，建立健全新就业形态劳动者权益保障相关机制？
近年来，为适应新技术新业态快速发展背景下职工队伍结构和劳动关系新变化，全国总工会把推动新就业形态劳动者建会入会和维权服务工作摆在重要位置，出台多个专项指导性文件，统筹推进、协同努力，最大限度地把新就业形态劳动者吸引过来、组织起来、稳固下来，新就业形态劳动者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不断增强。
精准有效多样化服务劳动者
探索新就业形态建会入会新路径
2018年10月，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工会要通过多种有效方式，把快递员、送餐员、卡车司机等灵活就业群体、各类平台就业群体吸引过来、组织起来、稳固下来，使工会成为他们愿意依靠的组织。”2023年10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同中华全国总工会新一届领导班子成员集体谈话时，再次强调“工会作为职工利益的代表者和维护者，要认真履行维权服务基本职责，着力解决关系职工群众切身利益的实际问题，重视维护新就业形态劳动者的合法权益。”习近平总书记的殷殷嘱托，为工会推进新就业形态劳动者权益保障工作护航定向。
面对不同类型、不同需求的新就业形态劳动者，工会如何在将心比“新”上下功夫，提供切实际、有实效的服务，吸引广大新就业形态劳动者建会入会，让工会的关心关爱落在实处、暖在劳动者心中？
四方会翠，玉润中华。广东省肇庆市四会是具有悠久历史的岭南古县，享有“中国玉器之乡”美誉。近年来，当地玉器直播电商销售增长强劲，电商销售额占当地总销售额超60%，线上销售额每天达1亿元以上，吸引了6万多名直播电商从业者到四会就业创业。2022年5月初，广东省总工会派出工作组赴四会市东城街道蹲点，重点推动以直播电商为主的新就业形态劳动者建会入会和维权服务工作。
“我们在当地工会的支持下迅速开展工作。”蹲点组组长、省总工会办公室副主任李博回忆道，企业对工会组织很配合，但宣讲时台下员工反应冷淡、入会意愿不高，经反复宣传动员，仅有100余名会员实名注册。
随着调研的开展，蹲点组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当时正值外地同行直播间造假事件被曝光，导致玉器行业形象受损、销售下滑、信心不振；当地的玉器直播电商主要以小微企业及个体工商户为主，对工会认知不足；直播销售者通常从下午开始工作，采用轮班制，一直持续到次日凌晨两三点。快节奏、高强度、人员流动性强的工作性质，导致建会入会的基础相对薄弱。
发现上述情况后，蹲点组迅速转变工作思路，从行业当前最核心的痛点——“规范化”和“诚信度”入手，利用工会资源为行业赋能。2022年7月15日，肇庆市首届互联网营销师（珠宝玉器行业）职工职业技能竞赛正式启动。短视频评分和理论考试均合格的选手可获相应技能项目三级/高级工证书，冠军还可按程序分别授予“肇庆市五一劳动奖章”“肇庆市技术能手”。结合直播电商行业互联网工作模式特点，竞赛组委会决定依托省总工会“粤工惠”App和抖音、快手、微信等平台开展“云竞赛”，在题目中加入工会法、网络主播行为规范等知识，强化从业人员规范意识，加深对工会认知了解。
受活动氛围影响带动，电商直播从业者也在竞赛中与工会拉近距离，建会入会的积极性得到激发。比赛不到半个月，就有7家企业主动登门申请建会，3197名电商直播从业者在“粤工惠”小程序注册成为会员。
“通过竞赛，新就业形态劳动者与工会建立了紧密联结，工会组织的凝聚力影响力号召力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同时为行业培养选拔了一批领军型优秀人才，把赛事形象、选手风采和工会价值广泛传播到全网，为四会珠宝玉器行业打造出一张‘金名片’。”李博说。该项工作获评广东省总工会2022年度工会工作创新奖一等奖，并入选全国新就业形态劳动者建会入会优秀案例。
江苏省总工会同样身体力行。2020年，省总工会牵头联合15个部门单位，印发《关于加强“两新”组织工会组建和快递员等群体入会工作的意见》。从组建推进新就业形态群体工会工作领导小组、联合头部平台公司推出建会入会计划，到成立全国首家企业货运物流平台工会、开展新就业形态劳动者权益维护试点，再到为3万多名一线劳动者提供健康体检、组织大篷车进基层走访慰问一线职工……
江苏省总工会推出“苏工暖‘新’行动——‘8+X’综合服务集市活动”着力为新就业形态劳动者提供精准服务。该活动计划通过组织“流动体检车”开进基层，将健康体检、专项保险、入会服务、暖“新”礼包、困难帮扶、能力提升、法律服务、心理咨询等“8+X”等服务，精准送到网约车司机、快递员、外卖小哥等身边。
“我们针对新就业形态劳动者不同职业特点设计专项体检项目，如针对快递小哥、外卖员行走路程长、频繁上下楼的情况，专设膝关节、踝关节等部位检查；针对货车司机、网约车司机久坐、饮水不足等情况，则设颈椎、腰椎及泌尿系统检查。”江苏省总工会基层工作部一级主任科员黄凯枫介绍，设立健康体检的同时，工会还为劳动者精心定制了工会职工互助保障、意外伤害险、订单超时延误险等专项保险，保障他们的切身利益。据了解，全省新就业形态劳动者享受健康体检服务1.6万名，享受专项保险服务的36万人次。
值得一提的是，新就业形态劳动者只需在“江苏工会”小程序中，即可查看自己享有的福利、查看体检报告，申请法律服务、困难帮扶，还可实现“一键入会”，加入工会大家庭。
除了这8项基础服务外，“X”项服务内容由各地根据实际需求量身定制，例如通过工会就业平台和招聘会为新就业形态劳动者及家属提供适合的就业岗位，或针对不同群体开展生活服务、女性健康服务等。活动采取现场服务和线上服务相结合的方式，每月在两个设区市持续开展。
江苏省总工会充分考虑新就业形态劳动者的特点和需求，推出的“8+X”服务举措应有尽有、贴心周到。28岁的外卖配送员张帅峰，就借此机会圆了加入工会大家庭的愿望，“之前对工会有一定了解，但没机会加入，这次终于实现了。”通过这一系列创新服务，江苏全省发展新就业形态劳动者会员已达131万人。
同时，工会不仅帮助新就业形态劳动者解决实际困难，更在工作中践行党建带工建工作理念，推进“职工思想政治工作进班组”工程，通过全方位沉浸式教育，团结引领广大一线劳动者坚定不移听党话、感党恩、跟党走。工会正通过精准、有效、多样化的服务，吸引新就业形态劳动者建会入会，用真心将劳动者团结起来、组织起来，成为劳动者可依赖、可信赖的“暖心家园”。
明确平台企业用工责任
推进权益协商协调机制建设
新就业形态劳动者作为新兴特殊群体，面临工作环境复杂、劳动强度大、收入不稳定、社会保障缺失等问题，仅靠劳动者自身努力难以维权。面对他们的诉求，工会组织勇挑重担、敢于担当，与平台企业携手并进，共同为新就业形态劳动者撑起一片天。
全国总工会在《关于推进新就业形态劳动者权益协商协调机制建设工作的通知》中明确要求，发挥全国工会组织系统合力，推动建立与劳动者的协商协调机制，畅通和规范劳动者的诉求表达、利益协调通道，共同推进新就业形态劳动者权益保障水平提高。2024年3月1日，全国新就业形态劳动者维权服务工作推进会上，发布了全总支持12家头部平台企业工会工作10大项目，希望各平台企业要做依法合规的典范和先锋，切实承担社会责任，推动建立集体协商制度，努力实现职工和企业双赢、双发展。
2022年6月，江苏省总工会携手“饿了么”平台，线上线下同步举办苏工暖“新”行动——“蓝骑士入会季”主题活动启动仪式，双方现场签订框架合作协议，推动平台企业建立常态化沟通协商机制。
记者看到，框架合作协议书中规定了双方的责任义务。江苏省总工会将给予“饿了么”江苏管理团队更多关注和资源倾斜，聚焦“蓝骑士”等网约送餐员群体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需求，帮助企业与相关政府职能部门建立机制性对接管道，协调解决企业发展中遇到的实际问题，畅通网约送餐员利益诉求表达渠道；上海拉扎斯信息科技有限公司（“饿了么”平台运营主体）推动“饿了么”江苏管理团队及在江苏的加盟商，依法普遍成立工会组织，支持工会建起来、转起来、活起来，把工会组建工作纳入对加盟商公司总体工作考核体系，将组建工会作为新公司加盟的准入条件，推进平台加盟商建会和旗下外卖配送员集中入会。
事实上，在中国工会十八大上，就有两名来自江苏的“蓝骑士”代表，带着基层职工诉求光荣与会。其中，于维荣是全省首家“饿了么”平台企业工会的工会主席。一路走来，他深切感受到工会组织的关怀与帮助，包括定期福利的发放、法律援助，为有需要的骑手家庭排忧解难、为子女提供暑期托管班等，让广大基层外卖小哥直接受益。
“工会真正解决了我们的一些实际问题。”在于维荣看来，得到工会组织的关怀和帮助，让一线外卖骑手受益匪浅，成为工会的一分子。他表示，今后将更加关注外卖骑手合法权益保障，做好心理疏导等工作。
近年来，为适应平台经济迅速发展形势,江苏率先向新就业形态劳动者群体聚焦，在中储智运、“饿了么”等互联网平台企业开展民主表达、民主参与、民主协商试点工作，保障包括新就业形态劳动者在内的所有劳动者普遍行使民主权利，有渠道与平台协商劳动报酬等切身利益。
基于网约车司机流动性强、多平台轮换接单、工作时间宝贵的性质，如何与司机建立权益保障制度、协商协调机制，一直是网约车平台企业的难题。为更好维护新就业形态劳动群体权益，广东省广州市网约车行业工会联合会于2022年5月应运而生，覆盖30余家头部平台企业及12.49万从业人员。2024年1月，这一工作向前跨出重要一步——全国一线城市首个市级网约车行业协商恳谈会在广州召开。
在会上，广州市网约车行业工联会、行业协会以及如祺出行、滴滴出行等主要平台、合作商和网约车司机代表，通过面对面沟通协商，就推广《汽车租赁合同范本》、成立纠纷调解机制、提升司机技能、建设“司机之家”、春节期间运力保障等热点问题达成共识，签署了《2024年广州市网约车行业协商恳谈会会议纪要》（以下简称《会议纪要》）。
“资本运作下的网约车市场竞争十分激烈，工会和其他各政府部门领导能够将各平台代表、司机代表、加盟商负责人召集起来，达成这样一份各方认可的文件很不容易。”广州市网约车行业工联会相关负责人表示，这份《会议纪要》体现的是网约车行业相关企业与网约车司机的需求契合，双方诉求得到了有效沟通与反馈。“通过协商恳谈会，司机和工会可以直接向协会、平台和合作商反映诉求，沟通渠道更加顺畅，一些当前面临的‘急难愁盼’问题得到有效解决。”网约车司机邓逸瑶说。
《会议纪要》写到，市网约车行业工会联合会努力探索广州市网约车行业汽车租赁领域争议调解机制，扁平快解决行业汽车租赁矛盾争议；将继续向省、市总工会争取更多的支持及关注，结合行业实际情况定期开展各类行业职业技能竞赛，通过竞赛选树行业典型；持续深入开展新业态网约车司机入会工作，向新入会的实名司机派发线下入会礼包，各网约车平台及合作商可将司机入会工作与业务实际需求相结合。并附有广州市网络预约出租汽车行业协会代表、劳动者代表、平台企业代表签字。
广州市总工会负责人表示，今后将继续推动各行业深入开展多形式多层级沟通协商，推动建立健全企业与新就业形态劳动者间的协商协调机制，切实保障劳动者知情权、参与权、表达权和监督权。
从广东到江苏，从外卖送餐群体到网约车行业，各地工会组织与平台企业直面劳动者最关心最现实的利益诉求，携手并进，努力探索新形势下维护新就业形态劳动者权益的有效路径和良好机制；平台企业积极主动配合工会组织工作，为行业发展和从业人员权益保障营造良好环境。双方通力协作、优势互补，不断拓展新机制新路径，有效维护了新就业形态劳动者应有权益，促进平台经济良性发展。
“长期以来，工会将维护新就业形态劳动者劳动保障权益大旗扛在肩上，积极将广大新就业形态劳动者组织起来，通过各种协商协调机制维护劳动者权益，促进新就业形态健康发展。”据中国劳动关系学院科研处处长、法学院院长肖竹教授介绍，当前，由于维护新就业形态劳动者权益的法律规范尚不健全，平台用工模式还处于不断更新迭代中，集体协商等机制一方面可以产生法律约束力，同时可应对不同行业、企业平台的特点，在解决依法协调新就业形态领域用工关系问题上有着突出优势。新就业形态领域集体协商等的实践探索和制度创新，一定程度上推动着我国整个集体协商制度和实践的前进，中国特色和谐劳动关系构建的制度优势得以彰显。
“面向未来，工会应进一步加大推动保障新就业形态领域集体协商开展的制度建设，将当前已有的经验上升为法律规范，为新就业形态领域集体协商等行稳致远提供法治保障。”肖竹说。
提供便捷优质高效的法律服务
促进劳动关系和谐稳定
新就业形态下的劳动关系认定难，不能完全参考传统劳动法律体系予以规范和保障。中华全国总工会在《关于切实维护新就业形态劳动者劳动保障权益的意见》中提出，推动完善社会矛盾纠纷多元预防调处化解综合机制，重点针对职业伤害、工作时间、休息休假、劳动保护等与平台用工密切相关的问题，为新就业形态劳动者提供法律服务。
广东省佛山市南海区里水镇位于广州佛山交界区域，是珠三角乃至全国知名的制造业重镇，规模以上工业企业695家，村级工业园区多，人口密度大，新就业形态劳动者的人数不断增加。里水镇总工会调研统计发现，镇内劳动争议案件主要存在数量多、劳资双方法律知识局限、调解人手不足、裁审压力大等一系列问题。
为缓解频率最高的劳资纠纷问题，2021年2月，里水镇总工会作为佛山市“人社+工会”裁调对接工作机制的第一个试点单位，探索矛盾纠纷化解新路径，与里水人社分局共同建立南海区里水镇劳动争议联合调解中心。
“当事人到劳动仲裁窗口立案时，先由窗口工作人员对案件进行风险评估，并进行裁调指引。如当事人同意选择以非诉调解方式处理的，案件将转至里水镇联调中心进行分流调解。对于双方当事人均有调解意愿的，我们会将该案委派给工会特约律师、资深调解员等专业人员进行裁前调解。”里水镇总工会相关负责人表示，针对新就业形态劳动者的特点，调解中心以“维权”为主责，向帮扶、服务“一条龙”延伸，创新劳动人事争议一体化联调机制，追求劳资纠纷“更早发现、更少发生、更快处置、更好服务”。
以柔性调解将尚未进入司法程序的劳资纠纷及时化解在基层，是工会联合人社部门解决劳资纠纷的创新之举。据了解，截至2023年5月，里水镇新业态从业纠纷联合调解中心共收到22宗新业态从业纠纷案件，涉案金额95.3万元，调解成功18宗，调解成功率81.8%，为新就业形态劳动者追回金额39万元。里水镇总工会站点和团队成员，先后获得“广东省职工服务示范点”“广东省新就业形态劳动者建会入会创新案例三等奖”“广东省劳动争议多元化解业务技能竞赛团体二等奖”等荣誉。
随着我国平台经济的快速发展，货车司机等新就业形态已成为劳动者就业的重要渠道。但平台企业与货车司机之间的法律关系如何认定、怎样实现合作共赢，仍然是突出问题。2021年3月，江苏某互联网公司总经理吴某向江阴市总工会“云监督”平台在线提出预约“法治体检”申请。该公司平台已入驻企业达1433家，货车司机1900多名。在如何界定、处理公司与货车司机之间的法律关系，如何确认双方权利义务等方面，该公司和入驻企业困惑已久。
接到申请后，江阴市总工会决定为该公司提供工会劳动法律监督服务，即“法治体检”，并组建了由市总工会一名副主席任组长、市镇两级工会监督员、法律专家及志愿者组成的监督小组。几天后，监督小组走进公司，对公司及入驻企业的用工情况“望闻问切”“把脉会诊”。
监督小组提出三点意见：第一，对符合确立劳动关系情形的货车司机，企业应当依法与其签订劳动合同，并依法缴纳社会保险费等；第二，对不完全符合确立劳动关系情形但公司进行劳动管理的货车司机，企业与其订立书面协议，合理约定双方的权利义务；第三，对依托公司平台自主开展经营活动的货车司机个人，按照民法典有关规定，确立双方权利义务。一个月后，吴某致电江阴市总工会，告知已全面整改到位，感谢工会提供的“法治体检”，促进了公司健康发展。
江阴市总工会通过预约监督评估形式，整合市镇两级工会劳动法律监督员、法律专家、专业志愿者等专业力量，为企业提供全面“法治体检”的成功范例，既维护了劳动者合法权益，也促进了企业健康发展，实现劳资双赢。
面向未来，从维护新就业形态劳动者权益，践行新时代“枫桥经验”，预防化解纠纷的角度看，肖竹提出了三点建议：一是坚持规范用工，预防为主的思路。预防争议比化解争议更重要。相关部门应积极总结现有经验，向前一步，推动企业依法合规用工，平衡好劳动者和企业的利益，从而在源头上预防纠纷发生。二是整合纠纷化解资源，形成纠纷解决合力。当前，我国存在不同的争议解决机制，在预防调解领域也存在不同的调解体系。通过不同调解机构之间的配合以及调裁审执的协作，可充分发挥不同纠纷解决机制的制度优势，形成维护新就业形态劳动者权益的合力，从而推动和谐用工关系的构建。三是各级工会组织要充分发挥工会在新就业形态劳动者权益维护以及争议预防调解上的制度优势，同时通过工会+法院，工会法律监督+检察院，工会+人社等途径，不断提升工会在新就业形态领域维权和服务的实效。
接续奋进，久久为功。工会围绕新就业形态劳动者需求，迈出了多元化解劳资纠纷的新步伐，不断提高权益保障服务质量和水平，擦亮工会法律服务品牌，让新就业形态劳动者的“饭碗”端得更稳、更牢，使个体奋斗与强国征程同频共振，激发更多社会潜能，动员广大劳动者积极投身强国建设、民族复兴伟业。
● 责任编辑：孙雅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