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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刊简介《检察信访 件件有回复》系列报道之一
民呼我应：以新转变呈现“检察温度”
编者按
信访，对于信访群众来说，是一个沉重的经历，尤其是投告无门的时候，这种感觉更为强烈。2019年3月，最高人民检察院检察长张军在十三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上，向全社会作出“将心比心对待群众信访，检察机关建立7日内程序回复、3个月内办理过程或结果答复制度”的庄严承诺。
如今，检察机关的这一承诺正在逐步落实。“办信就是办案，办信就是办民生”，早已经不仅仅是检察机关推进群众信访件件有回复工作中的理念和口号，更已经转变成了具体的行动。
如果不是别无选择，谁会走上信访这条路。然而，信访难，难于上青天，他们在这条路上走得格外孤独和无助。
2019年3月，最高人民检察院检察长张军在十三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上，向全社会作出“将心比心对待群众信访，检察机关建立7日内程序回复、3个月内办理过程或结果答复制度”的庄严承诺。
这既是检察机关认真贯彻落实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党的十九大精神，助推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生动实践，也是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理念，创新发展新时代“枫桥经验”，积极顺应人民期待、回应社会关切、解决群众实际问题的有力举措，具有重大的政治意义和社会意义。
如今，检察机关推进群众信访件件有回复制度的各项措施正在稳步落实，初步成效已经显现，充分让信访群众感受到了“检察温度”。
信访工作的新转变
一位多年从事控告申诉检察工作的检察官在谈到信访工作和对信访工作的印象时，曾如此表示：“不瞒你说，以前你问我这个问题，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头大。但是现在有点不一样了，我会想到那些在我面前流泪的面孔，那些紧握我双手连连说着‘谢谢’的面孔，那些真诚地对我说‘你们也不容易’的面孔。”那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转变呢？一切要从2018年6月说起。
以前，最高检的同志们聚在一起说起控告与申诉工作时，总有几分心照不宣的意味：一是人少，直接办理群众来信的只有五六名工作人员；二是信多，2019年以前，最高检平均每年接收来信18万件。这两个数字的巨大反差，直接导致群众来信处理工作难上加难：群众越来越不满意，“为什么我写了那么多信却没有回音？”检察官越来越委屈，“这么多来信，就是一年不吃不睡也处理不完啊！”
面对海量来信，最高检长期以来只能对自身管辖范围内的控告、申诉案件进行回复，而这类案件仅占全部来信的千分之二。答复工作范围窄、数量少，无形中影响了检察机关的形象和司法公信力。
如何做到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的“要把人民群众的事当作自己的事，把人民群众的小事当作自己的大事”？
2018年6月28日，最高检新一届党组提出新的要求，对群众来信要做到“件件有回复”。
从2018年7月开始，最高检第十检察厅将群众首次来信作为答复重点，通过短信和书面方式，集中时间、集中力量答复了一批群众来信。
可是还不够。据统计，2018年7月至12月，已答复信件仅占同期来信总量的15.1%，尚有22944件次群众来信未处理。
怎么办？怎样才能让人民群众的来信不再石沉大海？第十检察厅在最高检党组的大力支持下，大刀阔斧地进行了一系列改革：全厅人员重新组合，组建8个办案组，每个组负责3至4个省份的来信办理工作，全员参与来信答复办理；通过聘用书记员、购买外包服务等多种方式，尽快解决来信处理前端力量不足问题；从10个来信较多的省份，抽调20余名经验丰富的检察干警，集中处理本省管辖范围的群众来信；制定信访案件繁简分流工作指引，实现简案快办、繁案精办，严把质量关，明确审查办理方式、标准、期限。
不仅如此，第十检察厅还设身处地为信访群众着想，推出了一系列暖心举措：改造12309检察服务中心大厅，降低窗台台面和桌子高度，方便当事人坐着反映问题、填写表格；设置律师专用通道，专门设立接待律师窗口、民营企业窗口、未成年人窗口；建设“候谈读书角”、律师接谈室、未成年人接谈室等……
“老百姓给最高检写一封信不容易，我们一定要以高度负责的态度认真办理好每一封来信，能认真到什么程度，就得认真到什么程度。”这是第十检察厅对自身的要求。
2019年1月17日，全国检察长会议召开。最高检党组对全国检察机关提出要求：对收到的申诉，各地都要在一周内回复。紧接着，第十检察厅下发通知，要求深入贯彻落实最高检党组“群众信访件件有回复”的要求，明确提出压实工作责任，确保群众信访都在一周内回复、在三个月内完成办理过程或结果答复。
2019年全国两会上，最高检党组书记、检察长张军作出了“将心比心对待群众信访，建立7日内程序回复、3个月内办理过程或结果答复制度”的庄重承诺。
至此，这项工作在全国检察机关全面推开。
新转变后的新举措
“提出群众信访件件有回复制度。要求对群众信访做到件件有回复，是新时代检察机关主动适应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变化、落实以人民为中心发展思想、满足人民群众司法需求、让人民群众共享实实在在的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的政治责任；是畅通和规范群众诉求表达、利益协调、权益保障通道，推动解决群众实际问题，实现案结事了人和，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务实之策；是坚持创新发展新时代‘枫桥经验’、及时妥善化解检察环节信访矛盾纠纷、促进提升信访法治化水平、维护社会稳定和国家长治久安的必然要求；是规范检察窗口业务职能、提升司法办案水平、改进工作作风、树立检察机关良好形象的重要举措，是一项政治性很强的检察业务工作，也是一项业务性很强的政治工作。”第十检察厅厅长徐向春说。据介绍，这项工作在全国检察机关全面推开后，各级检察院检察长亲自部署，把群众信访件件有回复工作作为推动整体检察工作的“突破口”，作为全局性、“一把手”工程来抓。
最高检以上率下，采取了一系列有力措施加以落实：一是提高思想站位。最高检党组站在贯彻落实习近平总书记要求、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的高度去谋划、把握和推进这项工作；张军检察长亲自部署，反复强调，要求各级检察机关提高认识，采取措施推进这项工作。二是创新工作机制。建立健全群众信访件件审查、办理和答复机制，案件质量保障机制和办理答复监督机制，采取月通报、常态化调研督导等方式，推动工作落实到位。三是加强工作力量。以司法责任制改革和内设机构改革为契机，积极推进办案组改革，实行全员办信；强化办信、办访等工作机制建设，并充实工作力量。四是加强信息化建设。2019年12月，全国检察机关网上信访信息系统2.0上线，全国四级检察机关可以对受理的每一件信访、每一个办理环节的录入、流转、跟踪督办和查询、反馈，实现全流程监控。五是缩短信件转运。“北京市东城区北河沿大街147号”是群众熟知的最高检地址，大部分群众信件都寄到这里，但负责受理控告申诉工作的最高检第十检察厅在石景山区办公。从2019年开始，信件从“东区”转运“西区”的频次由以往的“2周1次”改为现在的“1天2次”，保证群众来信能够得到及时处理。
各地检察机关结合本地工作实际，创新群众信访件件有回复工作举措。譬如，浙江省检察机关推行“最多跑一次”“信访代办制”等方便群众信访制度，为7日内程序回复、3个月内办理过程或结果答复“提速”；河南省检察机关成立群众来信处理、网络信访处理、群众信访督办“三个中心”，负责群众来信的受理、分流、回复和督办工作；北京市检察机关全面推开“接诉即办”及查询反馈工作机制，让群众办事像网购一样方便；江苏省检察机关依托“苏检e访通”，开展网上巡查，对录入的每件信访事项审查办理及回复情况进行倒查，随时掌握动态等，都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积案清理的新常态
据了解，在检察机关采取的众多措施之中，信访积案清理活动是检察机关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加强和改进新时期人民信访工作的重要思想，巩固深化“群众信访件件有回复制度”，引领案结事了人和的一项重要工作部署，是检察机关自我加压，主动作为，消除社会不稳定因素，维护和谐稳定的一项重要举措。“最高检党组和张军检察长对信访积案清理工作非常重视，指示‘要做好随即的督办，用好典型示范、引领，促进落实’。为落实最高检党组和张军检察长的指示，我们在今年3月份研究印发了《巩固深化群众来信件件有回复制度组织开展信访积案清理活动实施方案》的通知，明确要求各级检察机关对本地区司法机关已经作出终结性处理意见，信访人仍向检察机关重复信访5年以上的信访积案和检察机关正在办理的信访案件中，信访人长期信访5年以上的信访积案逐个排查，集中化解，以推动息诉罢访，案结事了。并且要通过积案清理，深入查找检察机关在办理信访案件中存在的突出问题，从源头上减少越级访、重复访、缠闹访现象，促进检察机关更新司法理念，提升工作水平，进一步建立和完善新时代检察机关信访制度。”徐向春说。
根据活动实施方案，此次信访积案清理活动为期一年，从今年3月份开始，到明年3月份结束，分三个阶段进行。首先是摸底排查阶段，全国检察机关共摸底排查信访积案348件列入本次清理活动的范围，并将其中60件案件作为最高检挂牌督办案件，集中开展清理化解工作。现在已进入集中清理阶段，然后是总结验收阶段。
2020年4月15日，第十检察厅下发了《关于全国检察机关信访积案清理活动摸底排查情况的通报》，提出了明确的工作要求，如每一起积案都要求责任单位的院领导包案，带头办理疑难复杂案件和信访老户案件；清理过程中，“能听证、尽听证”，积极开展公开听证；要集合全院之力，综合施策，多措并举，全力推动积案化解工作。最高检将组成调研组，在清理活动中适时开展“带案下访”“交叉检查”等工作，对清理活动进行督导；每月通报积案清理进展情况，对积案清理进展良好的检察院予以表扬；进展缓慢的单位，通报批评。
据了解，在已经完成清理工作的信访积案中，检察机关针对案件实际情况多措并举，取得了良好开局。
“在清理过程中，我们主要从及时纠正错误、切实解决困难和注重加强合力等三方面进行发力。比如吉林省检察机关在清理闫某某信访案时，认为生效判决未认定被扣押门市房系闫某某犯罪所得，决定解除房产扣押返还闫某某，一起长达十年的信访积案得以化解；天津、河北、湖北、湖南等地在清理积案时，注意在释法说理的同时开展有效帮扶工作，对符合条件的信访人及时予以司法救助，解决信访人实际困难，促进案结事了；吉林、浙江、湖南、重庆等地在清理积案时，注意和当地党委、政府、法院等单位加强沟通协作，形成合力解决问题。湖南在清理李某某信访案时，邀请人大代表、政协委员、律师代表、街道办事处及村委会工作人员同步参加，从各自工作的角度对信访人进行释法说理，街道办事处及村委会工作人员还承诺给予其职责范围内的帮助，最终使得信访人表示对刑事申诉审查结果不再有异议。”徐向春说。
公开听证的新活力
而除了积极开展积案清理活动，公开听证这一制度也在推动群众信访件件有回复制度落地的过程中焕发了新活力。据介绍，公开听证是司法公开、检务公开工作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检察机关保证公正司法、提高司法公信力、保障人民群众对检察工作的知情权、参与权、表达权和监督权的重要措施。近些年来，检察机关在办理一些敏感热点、疑难复杂或者当事人有重大误解的案件时，往往采用公开听证的方式，让当事人参与其中，邀请与案件没有利害关系的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人民监督员、特约检察员或者申诉人居住地的居民委员会、村民委员会人员以及专家、学者等其他社会人士参与案件审查、评议，主动借助“外脑”、接受监督，以公开促公正、赢公信。据不完全统计，2016年至2018年，全国检察机关共举办5144场公开听证会，有效息诉率近80%，有效化解了一大批久诉不息的信访案件，而且党和政府很支持，代表委员纷纷点赞，社会各界也高度认同，检察机关的司法公信力和法治权威得到很大提升。
进入新时代，最高检新一届党组高度重视公开听证工作，张军检察长多次指出：“公开听证有社会上、政治上、法律上的好效果，既锻炼了办案人员的能力、提升了水平，又体现了公正，也有助于息诉，同时是对法制的宣传，让更多的人了解、理解和支持检察工作，应进一步做好。”
2019年6月28日，最高检十三届检委会第二十次会议通过了《人民检察院办案活动接受人民监督员监督的规定》，再次明确检察机关举办公开听证活动时，要邀请人民监督员参加，进一步丰富了公开听证的内涵，确保了公开听证工作切实、高效地发展。
“通过公开听证的举行，我们深刻认识到，将心比心，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以心换心，就没有化解不了的矛盾。一、只要检察机关积极主动地去做工作，摆事实，讲道理，就可以有效打开申诉人多年的心结，有效化解久诉不息的信访案件；二、只要检察机关广泛听取各方意见，沟通协调、释法说理、帮扶救助，就可以有效平衡各方利益，营造和谐社会氛围；三、只要检察机关站在公平公正的角度上去办理案件，就不怕监督，无惧公开，就能提升执法公信力，树立法治权威，实现政治效果、社会效果和法律效果的有机统一。”徐向春说。
比如，福建周奎申诉案公开听证会就是一起检察机关办理的比较突出和典型的案件。
最高检收到周奎的申诉信后，按照“群众信访件件有回复”的要求，于7日内告知申诉人补充相关材料。待周奎补充完整相关材料后正式受理此案，在3个月办案期内，经周奎同意，最高检组织四级检察机关承办人员，邀请4名人民监督员和1名法学专家担任听证员，在福建省人民检察院召开了公开听证会，最高检第十检察厅徐向春厅长主持了这场听证会。
经过近三个小时的听证，听证员一致认为检察机关对郑开招作出的存疑不起诉决定是适当的。考虑到申诉人周奎客观上确实受伤，生活困难，符合国家司法救助条件，建议检察机关给予其国家司法救助。
听证会上，被不起诉人郑开招当场向申诉人周奎表达了歉意，并表示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提供帮助。申诉人周奎对检察机关的工作表示感谢。因受疫情影响，前不久，最高检委托福建省人民检察院向周奎依法送达了刑事申诉审查结果通知书，三级检察机关联合为其发放了20万元的司法救助金。被不起诉人郑开招也给予申诉人周奎1.6万元的赔偿金，双方签订了和解书，一起20年的矛盾纠纷得到圆满化解。
大检察官的新角色
2019年12月4日，张军检察长在重庆调研期间，履职了一个新角色。他与当地检察官组成检察官办案组，联合接待一起行政申诉案件的申诉人。申诉人在近三年时间里，经过行政复议和三级法院裁判驳回后仍然不服，参照民事诉讼法第二百零九条的规定向检察机关提出申诉。接访过程中，检察官办案组耐心倾听申诉人诉求，站在民营企业长远发展的立场，贴心、暖心，就申诉人的最大利益深入浅出地说法理、谈情理、讲道理，始终尊重申诉人，肯定申诉人涉案一切积极、恰当的方面，同情其申诉可能有理的方面，分析案件处理总体是否依法妥当，具体哪些原则上不能支持，哪些可以变通支持，让申诉人也有相应的“获得感”。经过检察官办案组耐心细致的工作，申诉人最终决定息诉罢访。
张军检察长的这次接访，正是检察机关在群众信访件件有回复过程中着力推进的一项措施——大检察官接访。
据了解，党中央对领导干部亲自接访和带案下访工作非常重视，提出明确的要求，最高检印发的《人民检察院信访工作规定》《关于检察长、副检察长、检察委员会专职委员办理案件有关问题的意见》，也规定了检察长阅批群众来信和接待群众来访工作。
据介绍，2019年，全国各级检察院检察长共接待群众来访16000余件，其中，省级检察院检察长、大检察官接访38件，是2018年的两倍。“大检察官接访是以上率下落实司法责任制、员额制检察官办案特别是检察长办案的生动实践，也是大检察官们带头做到政治自觉、法治自觉、检察自觉的直接体现。检察长办案，就要办疑难案、复杂案，解决群众的揪心事烦心事操心事。而老百姓的揪心事烦心事操心事当中，首推是信访申诉问题。”徐向春说。
在今年全国两会上，全国人大代表、中国石油广西石化生产三部副主任翟京宋在审议《最高人民检察院工作报告》时表示，各级检察长亲自办案，是以上率下抓司法责任制落实的实际行动。检察长办案就应该办成标杆案，这样不仅可以提高整体的司法办案质量、办案效率，而且更能让老百姓了解司法、了解检察，不断提高司法的公信力。全国人大代表、中国海洋大学教授莫照兰表示，解决信访问题，根本目的在于“案结事了人和”。检察长办信办案，不仅有督导引领作用，还能从更高站位、更高格局上研究、解决问题，也更易获得信访人的信任。希望这样的活动继续开展下去，持续推进群众信访件件有回复制度。
而为了进一步推进大检察官接访工作，第十检察厅专门下发了《关于进一步做好大检察官接访等相关工作的提示》。截至目前，虽然受到疫情影响，仍有6个省级检察院检察长开展了接访活动，社会反响较好。
2020年4月14日，新疆维吾尔自治区人民检察院检察长、二级大检察官李永君接待了80多岁的信访人高某天。高某天的儿子高某智因犯故意伤害罪(致人死亡)，2008年7月被自治区高级法院二审裁定维持原判，并依法核准死刑缓期二年执行。高某天不服，以其儿子高某智的行为系正当防卫、见义勇为为由，先后向自治区检察院、自治区高级法院和最高人民检察院申诉，申诉理由均不被支持。李永君检察长借用《三国演义》中曹操误杀吕伯奢的故事，向信访人讲解正当防卫和假想防卫的区别，指出其儿子高某智以为对方绑架而持刀捅人，但现实中并没有发生不法侵害，是他认识错误，这属于假想防卫，而不是正当防卫。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释法说理，高某天表示理解并接受了检察机关作出的结论。
今年以来，最高检收集整理大检察官接访实录12件，其中有4件已经在《检察日报》专栏刊发，取得良好社会效果。
2020年6月2日，张军检察长在全国检察机关学习贯彻全国两会精神电视电话会议上，再次对检察长接访工作作出强调，要求各级检察院的检察长都要亲自接访疑难复杂案件，并对各级检察院检察长接访的次数提出明确要求。下一步，将继续大力推动检察长接访工作，进一步发挥检察长在巩固深化群众信访件件有回复中的示范、引领作用。
见成效后的新计划
多项措施的齐头并进，也让群众信访件件有回复制度取得了实实在在的效果。据了解，2019年3月至2020年3月，全国检察机关共收到群众信访971400件，均做到7日内“应回尽回”“能回尽回”；先后有139934件符合检察机关受理条件的案件满3个月答复期，答复办理结果或进展的有138967件，答复率为99.3%。其中，最高人民检察院共接收群众来信188755件，符合最高检管辖的案件有2469件，均实现了7日内程序回复和3个月内办理过程或结果答复。
徐向春表示，群众信访件件有回复工作有效地解决了“来信少回复”“来信少结果”“来信少跟进”“办信少满意”等问题；推动整个检察机关工作理念、工作方式发生重大变化，更加注重办案工作与群众工作的统一，更加注重情、理、法的统一，更加注重“三个效果”的统一；促进整体信访形势趋稳向好，重复信访在整个信访中的占比明显下降，影响信访形势的指标向好变化；解决了一批群众反映的实际问题，化解了一大批矛盾纠纷，有效维护信访群众合法权益，促进严格规范公正文明执法，得到了各级党委政府的充分肯定，得到了信访等有关部门的认可和赞誉，得到了信访群众的高度评价。
“虽然目前取得了一些成绩，但我们更要清醒地认识到，工作还存在一些不足，特别是在解决群众实际问题、推动案结事了方面还存在一定差距。今年以来，我们坚持问题导向，持续巩固深化群众信访件件有回复制度，努力在实现案结事了上下功夫。”徐向春说。
据介绍，除了深入推进信访积案清理工作全面推开公开听证和大检察官接访工作外，2020年6月初，最高检正式上线了“检访通”信访服务系统，实现群众信访实时查询反馈。而在此之前，2019年12月，检察机关网上信访信息系统2.0版正式上线运行，实现了全国四级检察机关信访信息的互联互通。这些信息化手段，为群众提供更加高效便捷检察服务的同时，也通过信访信息办理过程和结果的实时监控，倒逼信访工作质效的不断提高。
“下一步，我们将继续以群众信访件件有回复制度为抓手，不断加大解决群众实际问题的力度，以实现案结事了人和为目标，真正实现‘民有所呼，我有所应’，努力让人民群众在每一个司法案件中感受到公平正义。”徐向春说。
让信访群众感受“检察温度”，检察机关在路上。